2013年07月02日14:07来源:海外网字号:
海外网6月30日讯 美国《名利场》(《VANITY FAIR》)2013年7月发表题为《艾娃·加德纳与其第三任丈夫弗兰克》的文章。
文章摘编如下:
上次的话题,以提到弗兰克作为结尾,那么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呢?今天要与艾娃一起来详聊她与弗兰克的故事。
“你还记得与弗兰克的第一次谈话吗?”一天我在她的公寓问她。
“那时我刚嫁给米基,一天我们在制片厂的餐厅吃饭。弗兰克走到我们这桌,那时我觉得他就像上帝,太性感了。一个自信的上帝,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性感,他说了些老套的话‘如果我先认识你,我肯定会娶你的。’当时我没在意,我知道他结婚了,并且有个孩子。”
“还有一次我们在棕榈泉的聚会上碰到了。我们有一年没有见面了。他当时过得很艰难,与米高梅解约了。问我在做什么,我说还是和往常一样拍电影。我同样也问了他,他说’像往常一样,无聊的蛋疼。‘”
“他当时喝了很多酒,我们后来在沙漠上飙车,感觉有点飘乎乎。我们有点喜欢对方了。我们应该是急速飙到了一个小镇——印地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到了哪,弗兰克一直都在车房中,旁边放着一些38左轮手枪的子弹。我想我们都疯了。我们对着路灯、商店的橱窗大吼。谁知道我们是怎么逃过惩罚的。也许是弗兰克认识警察局的人吧。”
“1951年我飞去西班牙拍摄电影《潘多拉和飞翔的荷兰人》,我曾经和一位斗牛士有一腿,他叫马里奥·卡布雷,在电影里饰演我的爱人。我和他上过一次床,她是一位帅气的恶魔,我喝醉了而他很帅,只是一夜情。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弗兰克,我真不该告诉他,他总是猜测我和谁上过床。这确实是个可怕的错误。”
“你是指告诉了弗兰克?”
“一夜情,不过告诉弗兰克也不怎么明智。他飞来了西班牙,想要杀掉那个可怜的混蛋。”
我相信这是事实。我曾和辛纳特纳有过这种事,但我没有告诉艾娃。
“我犯了最不敢犯的错误。弗兰克安慰我说不管我和马里奥是否上过床他都无所谓,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只要我对他诚实就行了,只要说出了事实,这些都可以被遗忘。所以我告诉了他实话,当然,这些事永远不会被遗忘的。每次争吵他都会把这件事给搬出来。他从来没有原谅过我。”
“但是他还是取了你”我说。
“最麻烦的事我和弗兰克太像了。芭比说我是女版的弗兰克有很多事可以证明。芭比一直对我的前几任丈夫都很欣赏,但对弗兰克没有立刻表现出来。我不是说她不喜欢他,她只是觉
得他不适合我。我真应该听芭比的。”
“为什么没听呢?”我问。
“他表面上看山去挺好的。我不怎么去注意别人的评价当我觉得一个人看上去很好时。”她说。
“弗兰克知道我当时在和路易斯·米古尔·多明吉恩约会。她是当时世界上最有名的斗牛士。亨弗莱·鲍嘉甚至有些愤怒,他认为我伤害了弗兰克,弗兰克就像他的兄弟一样,他们一起组建了鼠帮乐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为了和一个老家伙在一起而去欺骗弗兰克‘他总是这样针对我,路易斯是当时世界上最勇猛的人之一。他告诉你他一点都不老。”她停下想了想说:“这是哪一年?”
“1954年,你开始拍摄赤足天使的时候。”我说。
“弗兰克和我仅仅维持了几年的婚姻。即使后来我也没搞清楚这段婚姻。我只是很惊讶这段婚姻竟维持了这么久。当时弗兰克正经历很艰难的时期,他很脆弱很没安全感。没有工作,他几乎一直呆在棕榈泉他的家。那是他最后的产业了。如果失去了它那将是他最后的底线了。在他风光的时候他树了很多敌。只要那些时髦的女孩找到新人就不会在弗兰克的身边了。他不再是受欢迎的了。除了我没有人只吃他。他切断了与大多传媒联系的桥梁。并且他的了一种病:他不能说话了。米高梅公司只能解雇他,他的经纪公司也没办法。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也是的。最糟糕的事,这个可怜的混蛋喉咙出血并且不能讲话了,更别提要要他唱歌了,这种情况持续了6周。这让我认清了周围的人,认清了好莱坞是个什么地方了。作为一个来自乡下的小女孩,我看穿了这里的虚假与荒谬。”
“至少你的事业一直在上升。”我说。
“谢天谢地,1951年时代杂志选择了我当封面女郎,正好在我结婚前。他们称赞我是好莱坞最不能低抗的女性,或者其他的一些像这样的废话。”
“不管怎么样,一天晚上我听到他要离开。当然我们争吵,喝酒。每天晚上,我们总要喝三或四杯的马提尼,是装在大的香槟酒杯里的,然后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喝啤酒,然后去夜店喝苏格兰或者波本威士忌。”
“有一天晚上,我最后拒绝和弗兰克一起睡觉。当我正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从套件传来的枪声。差点把我的魂都吓出来了。我不知道我将要见到什么。他的脑浆会喷出来吗?他总是威胁要这样做。但是,他只是穿着内裤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还在冒烟的强,露着牙齿傻笑着,就像一个喝醉的小孩子。他是朝着他的枕头开了一枪。”
她似乎被这段回忆逗笑了。“至少他一次比一次安静了。”
“不止一次吗?”我假装很吃惊的样子,虽然弗兰克的假自杀都被很好的记录了。“你是说他不止一次这样做么?”
“一直都是这样的,这是需求帮助的呐喊,我总是为此感到难过。”
“他和哈里?詹姆斯出过一个唱片,这太糟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是我甚至都哭了。我可怜的宝贝!我是事业还在上升期的明星,而他却在最艰难的阶段。不管我怎么照顾他的感受,他对自己只能靠自己的女人来付大部分账单这件事不能释怀,这样就事情变得更糟了。”
“我拍《画舫璇宫》赚了14万美元,那些混蛋还要求我为音乐剧配音,但我没有抱怨,这样在很多方面我都能保持良好的状态。我们总是喝很多酒,天啊!我们总是把酒喝光,然后与之斗争。”
“不管这样,那时我们做了一个愚蠢的约定,不要把我们在一起的回忆写出来。一些报社给了弗兰克一大比钱让他说出我们的故事。我记得是纽约每日镜报吧,或者是辛迪加地下的企业,我记不大清了,他们给弗兰克的钱比他拍摄《会见丹尼威尔森》赚的钱还多,那是他和雪莉?温特斯拍的一个烂片。他当时很需要钱,但他叫报社的人消失,他是有原则的,我会给他这些钱的。”
“艾娃,现在过了40年了,弗兰克一直都在遵守着你们的约定吗?”我问。
“他从没写过回忆录,”她回答说。
“也许他没必要这样做,”我试着提醒她现在所处的困境。
“宝贝,你没认真听我说。我们结婚时,弗兰克已经一贫如洗了。我不知道黑手党关照他这件事是怎么出来的。也许这件事是真的,但当弗兰克需要帮助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家族并没有出现。当弗兰克快要完蛋的时候,民众都很慷慨的对待弗兰克,我很感动。但是是我出钱不让弗兰克被捕的,我才是最关心他的,宝贝,是我。”
作者:彼得?埃文斯和艾娃?加德纳
译者:丁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