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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2月12日12:33|來源:海外網|字號:
海外網2月12日訊 英國經濟學人網站2月11日發表了題為《走在光明的一面》的文章。文章稱,美國傳奇童星秀蘭·鄧波兒於當地時間2月10日晚離世,享年85歲。
全文摘編如下:
秀蘭·鄧波兒(Shirley Temple)的生命中必定有著黑暗的一面。傳紀作家和採訪者一心想把這一面挖掘出來。他們心裡在想:當鏡頭關閉時,這位能歌善舞、一頭卷發的可愛天使肯定會流眼淚。她那柔弱的小腳肯定會很疼。或者,就像《卷毛頭》(Curly Top)中的女主角一樣,她也被一個嚴厲的老婦人趕到樓上睡覺,然后所有的燈光都會熄滅。
但是,事實完全不是這樣。作為1935年至1938年最具票房號召力的明星,秀蘭·鄧波兒全心全意地熱愛著演藝事業,當紅時如此,淡出影壇多年之后依然如此。可愛的小女孩終有長大成人的一天,但是她的酒窩依舊迷人。母親有沒有強迫她從事演藝事業?沒有,母親僅僅是給予她鼓勵,並且讓母愛隨時圍繞在她身邊。每天晚上,母親都會幫助秀蘭·鄧波兒打理她的56縷小卷發,並溫柔地讓她重復明天的台詞,直到小鄧波兒感覺到睡意為止。當她在三歲拍攝系列短片《Baby Burlesks》時,她有沒有受到嚴厲的懲罰?有,她曾經7次被罰到“懲罰箱”中反省,那裡一片漆黑,累了隻能坐在一塊冰上休息。但是,這教會了秀蘭·鄧波兒遵守紀律,所以等到4歲時,她就“總能達到目標了”——等到6歲時,她就能在《小上校》(The Little Colonel)一片中跟上著名演員萊昂納爾·巴裡摩爾(Lionel Barrymore)的節奏了。
在某些人看來,秀蘭·鄧波兒的童年被人偷走了。單單是在1934年,她就拍攝了8部故事片,這也是她取得突破的一年。不過,秀蘭·鄧波兒並不這麼認為。二十世紀福克斯電影公司(Twentieth-Century Fox)在院子裡為她建造了一個小平房,院子裡養著小兔,其中一棵樹上還挂著秋千。秀蘭·鄧波兒擁有一位保鏢和一位秘書。到了1934年,這位秘書每周都需要回復4000封影迷來信。但是,無論何時秀蘭·鄧波兒想成為一個野丫頭,她都可以這樣做。在美國海德公園(Hyde Park)的總統花園裡,秀蘭·鄧波兒用彈弓擊中了埃莉諾·羅斯福(Eleanor Roosevelt)的臀部。為此,鄧波兒遭到了父親的嚴厲呵斥。
在電影制片廠,秀蘭·鄧波兒有很多好朋友,比如和她一起玩槌球游戲的奧森·威爾斯(Orson Welles)、和她一起畫畫的加裡·庫柏(Gary Cooper),另外還有那些和藹的攝制組工作人員。她喜歡讓朋友們像抱著吉祥物一樣抱著她,也喜歡一屁股坐在朋友們柔軟的膝上。那些精致的表演服裝令她著迷不已,尤其是她在《一月船長》(Captain January)中穿的那身水手服﹔穿著這身衣服,她可以更好地舞蹈和蹦跳。1935年獲得奧斯卡特別獎也讓她十分興奮,這是奧斯卡獎項唯一一次頒給年齡如此小的演員。對此頗為不滿的格雷厄姆·格林(Graham Greene)嘲笑秀蘭·鄧波兒完全就是一個小屁孩。但是,在《可憐的富家小姑娘》(Poor Little Rich Girl)這部電影中,秀蘭·鄧波兒用叉子吃菠菜時展現出了5個完全不同的表情﹔任何看到過這一場景的人都不會質疑她的表演能力。她把悲傷痛苦和堅定的決心也表演地惟妙惟肖,就像她的笑容一樣傳神。
秀蘭·鄧波兒的肖像曾經被印在了Wheaties食品的包裝盒上,也被印在了Wheaties的特制藍色碗和水杯上面。她的笑容就像是清晨的一縷陽光,為吃早餐的人們帶去溫暖和愉悅。她是廣告商心中的寵兒,這其中包括通用電氣、力士香皂和帕卡德汽車。她在1934年拍攝的影片《起立歡呼》(Stand up and Cheer)上映之后,穿著她那款圓點衣服的洋娃娃就出現在了市面上。在《亮眼睛》(Bright Eyes)上映之后,《好船棒棒糖號》(The Good Ship Lollipop)這首歌成了鋼琴演奏者的最愛,也成為印在所有人腦海裡的一首歌。
秀蘭·鄧波兒的父母並未告訴她美國正在經歷大蕭條時期。他們隻對她提起美好的東西。富蘭克林·羅斯福不止一次提到,“美國的大眾小情人”讓美國人感覺更好,而這也讓鄧波兒感到高興,因為她喜歡為別人帶去歡樂。她不知道人們為什麼要不開心。她主演的電影主題幾乎全是一個可愛的小孩兒讓成年人團結在一起、讓吝嗇鬼傾囊而出、讓鐵石心腸最終融化。和著名的寵物明星“任丁丁”(Rin Tin Tin)一樣,她是那個慘淡時代最樂觀、最天真的形象。另外,秀蘭·鄧波兒很高興人們把她和“任丁丁”做類比。
和其他孩子一樣,她對金錢的概念也很模糊,事情本來就該是這樣。到了1935年,她每周的收入就超過了1000美元,但是父母允許她的零花錢僅為每月13美元。在其整個演藝生涯,她的總收入折合成當前的美元價格應該遠遠超過300萬美元,但是,她的零花錢依然是每月13美元。然而,當她發現由於父親理財不善,她的信托基因裡僅剩4.4萬美元時,秀蘭·鄧波兒並沒有責怪父親。她心裡記著那句名言——“覆水難收”,所以她選擇平靜地繼續自己的生活。
甩一甩卷發
事情在1939年開始急轉直下。秀蘭·鄧波兒已經長大,她的皮膚變黑、頭發不再那麼卷曲、眼睛裡總是帶著一絲憂郁,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具有巨大票房號召力的明星。她也曾惋惜失去了在《綠野仙蹤》(The Wizard of Oz)中扮演主角的機會。但是,她很快擺脫了這種想法﹔影壇的失意意味著,她終於可以去學校接受正常的教育,這和拍電影一樣令人興奮。到了1950年,秀蘭·鄧波兒徹底息影﹔不過,這一時間來的恰好。她已經不能再扮演天真無邪的角色了,但是這卻是世界依舊想要看到的。她的第一任丈夫是一個酒鬼,是她生活中的災難,不過這次婚姻也給她帶來了“一些美好”,那就是她的女兒蘇珊。秀蘭·鄧波兒的第二次婚姻持續了55年。她在1967年的國會競選中失利。但是,一扇門關閉之后,另一扇門就會打開。她先后被任命為美國駐加納大使和駐捷克斯洛伐克大使。乳腺癌是她生命中的低谷,但是她學會了如何應對病魔,並且還積極地幫助其他病人。她曾經對邁克爾·帕金森(Michael Parkinson)說,“我不喜歡做消極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有積極的一面。”
在電影中,她那明亮的眼睛和張開的胖胖胳膊融化了所有人﹔當她甩動一下閃亮的卷發,人們都會感到歡樂。事實証明,秀蘭·鄧波兒的商標是給所有人帶去快樂的真心笑容。這是世界上最稀有的東西,當然在好萊塢更為稀有。
編譯:郝偉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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