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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球“指定击球员”设立至今的血泪史

2013年06月25日09:04来源:海外网字号:

摘要:40年前,美国大联盟制定了一项规则,规定增加了球员的得分,也延长了球员职业寿命。这项措施产生了一代休息良好、营养充分的击打能力极强的球手。

海外网 6月25日讯 体育画报6月24日发表题为《“指定击球员”设立至今的血泪史》的文章。

全文摘译如下:

当事人现在还在坐着。40年前,他一直在休息。他是世界知名的在棒球场上坐着休息的人。现在坐在波士顿的英联邦酒店大厅里的罗恩·布隆伯格说:“我们到处坐谈,飞机道上,公交车道上。比赛前,伙计们坐着打牌。鲶鱼、斯巴克和我赛后坐在会所里交流。这很有趣。我们会像这样坐在酒店大厅里几个小时。我们会自己负担费用。也会把饭钱算在新手头上。当到了结账的时候,我们会坐着看新手们如何结账。”

这是上世纪70年代纽约洋基队的场景。布隆伯格在这里坐着度过比赛,也承担了指定击球员击球手工作。这两个工作通常是很难区分的。

在一场3个小时的比赛中。一个指定击球手通常会有3分钟时间来努力拼搏。对于红袜队的指定击球员击球手大卫·奥尔蒂茨来说,这一宝贵的时刻在本赛季会给他赢得1450万美元的奖金。他是棒球界最佳的指定击球员。但是40年前,作为第一代指定击球员,布隆伯格只能得到“老爹”工资的1/290。依旧坐在五星级酒店红色天鹅绒椅子上的他说:“我们并不会挣多少钱。但是我们有的是时间。”

对于终身监禁的囚犯和指定球员来说,时间都是无限的。曾经,布隆伯格会成为下一任的杰里·韦斯特或是吉姆·布朗。1967年,在亚特兰大的德鲁伊山高中上学时,布隆伯格签署了一份契约,意图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约翰·伍德手下打篮球。那是在棕熊队统治的早年间。

而在春季,当洋基队以第一顺位选中他时,队伍给了他10万5千美元的合同。所以布隆伯格选择了棒球。1972年,他成了卢·格里克的接班人。卢是布朗克斯的头号棒球明星。布隆伯格曾在这里的里弗代尔河谷住了一整年。在这里他被认为是一位期待已久的洋基队犹太球员。

由于这个身份,休赛期他有了第二职业,那就是作为无数的成年礼和犹太婚礼的嘉宾,并得到酬劳。休赛期,他和自己在河谷的邻居威尔·梅斯在加门特区到处闲逛。威尔会在一个下午买好几件尼赫鲁式的衣服。他们会在街角坐下休息。这里他们的照片装饰着墙壁:加拉格尔,有本森,萨尔迪和弗莱尔俱乐部。罗恩·布隆伯格说:“一家熟食店还用我的名字命名了他们的三明治。”这种三明治有三层咸牛肉,熏牛肉和切碎的肝脏,还有百慕达洋葱。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一点。但这种倦怠的闲逛只是季后赛的训练课程。因为在1973奶奶的春训最后一周他拉伤了腿,有在赛季开始参加了从劳德代尔堡到波士顿的全部比赛,洋基的经理拉尔夫·霍克告诉他在第二天的阵容中,他将不再出现在一垒,而是指定击球员。这是冬季才刚刚创立的新位置。准备在联盟中试运行三年。

布隆伯格说:“我们没有太在意过这个位置。没人想过它会保留下来。”他在春训时从未打过这个位置。

40年后,指定击球员的存在已经或多或少但不可逆的影响了棒球运动。一个长期的大联盟球探最近评论说:“它似乎更正了棒球运动的一个缺陷。这个缺陷就是大多数的投手都不能击球。”

“很多比分接近的比赛都是因为让在替打方面表现不错的投手出场而搞砸的。”海德勒在85年前说,“这个改变会激活比赛,并给球员更多的主动权。当一个投手表现较好时,让他下场就是不公平的。”

现在,很多人不同意这种说法。“比赛更加激烈,所有发挥不佳的投手都将离场。”海盗队的经理唐尼·波什说:“在没有强大的击球手时,投手们很难发挥好。”

因此,这项政策被否决了。但是正在经历冰川时代的棒球运动住1969年再次经历变革。这是41年前。1968年的赛季是投手统治的转折赛季,戴尼·麦克兰在本赛季赢得了31场比赛,鲍勃·吉卜森有1.12的自责率,卡尔·泽姆斯基以0.301的击打率得到了联盟桂冠。

4支小联盟队伍也引进了指定击球员,而且都出现了进攻态势激增的现象。1973年,大联盟获得了更多的关注,比赛不再死板,立即变得有意思起来。1973年1月11日,大联盟的老板们以8票赞同4票反对通过了他们称为的“为投手指定代打手”规则。这项规定很快替代了指定击球员政策。

7天之后,红袜队挖来了奥兰多·塞佩达,这位35岁的杰出击球手为巨人队效力了16个赛季。

塞佩达回忆道:“他们问我是否愿意为他们做指定击球手。我说:‘行,但什么是指定击球手?’。”

指定击打手的黄金时期开始于一个寒冷的星期五下午。这是1973年4月6日。红袜队的右打球员路易斯一上来就打了满垒。换上来的布隆伯格是棒球运动近一个世纪以来第一个打指定击球员位置的。

在费利佩艾劳将得分加倍后,瑟曼·茫森用飞球结束了本局比赛。布隆伯格停在了三垒,结束时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想让一个队友帮他拿来他的第一双棒球手套。洋基的三垒教练迪克·豪瑟必须提醒他,在他和其他队员的第一次经历中,他并不算上场打了球。

布隆伯格说:“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只能像主席一样看着这场比赛。”他有着和其他指定击球员相同的疑虑。他躲在温暖的观众会所中,度过自己突然拥有的大把时间。这里没有室内练习场,没有电视,甚至没有运动自行车可以提供给他。

“但是会所里的文斯能做出最好的波兰熏肉和泡菜。”布隆伯格说。食物的香味吸引着他。每次上场中段,他都会跑到会所吃一顿。“我会吃片熏肉,然后代替路易斯击球,之后再回到会所吃熏肉。”他说,“我那时24岁。但是,指定击球员应该给那些还能打1、2年的运动员。但我开始觉得,这也不错。”

但是当队友基恩 迈克尔嘲笑他小小年纪打老队员的位置,曼森,弗里茨·彼得森和斯帕克莱尔带来了他的棒球手。这待遇总比2013年洋基队的指定击球员特拉瓦斯·哈弗内尔待遇好。他在春训时被讽刺根本不用上场。

布隆伯格的手套并不是他唯一一件需要不同轮换的装备。周四下午,在芬卫球场的观众会所,在洋基队15-5丢掉比赛后,队伍公关主任马蒂·阿佩尔拿来了布隆伯格的球棒,把它送进了棒球名人堂。

之后的事情开起来更加搞笑,布隆伯格在会所中打电话给马蒂:“嘿,马蒂,如果他们在30天后取消指定击球员这个位置,你就去库波斯顿给我拿回球棒。”

但现在球棒还在路易斯维尔斯拉格名人堂展放,并接受严格安保。现在它依旧接受湿度控制,也是指定击球员位置上最著名的装备。

一个重要的问题是指定击球员这个名字。这是委员会会议中产生的。布隆伯格说:“它听起来不像个棒球术语。”但尽管如此,这个词还是立即进入了流行文化中。洋基的板凳队员罗恩 斯沃博达立即被称为“指定板凳队员”。白宫新闻秘书罗恩·泽格勒被称为“尼克松的指定代打球员。”因掷窜改球闻名的盖洛德·佩里被称为“指定喷唾沫者”。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

1982年的圣诞节,全国运输安全委员会谈到节日聚会者要使用“指定司机”。指定击球员不仅仅在大联盟中出现,而成了全国的词汇。无论你喜不喜欢,它已经成了一道国家风景线。其实很多人并不喜欢。

“我认为李·哈维·奥斯瓦尔德是在单独演出。”克拉斯·戴维斯在评论《百万金臂》时说,这是一部有很多经典独白的电影。“我认为该有个宪法修正案来禁止指定击球员。”

很多人同意,1985年,水城的音乐家兼体育记者马斯让豪伊·纽曼买“放弃指定击球员”的即时贴。他在沙特阿拉伯通过邮箱联系了这位批判家。同年NBC的投票表明58%的美国人都不喜欢指定击球员这个词。

在这十年间,这个位置被许多鱼龙混杂的球员降低了档次:像格雷格·路金斯基这样发挥不佳的长打球员,戴维·金曼和代打者哈尔·麦克雷,他在红袜队防守时摔断了腿,但步履蹒跚的他在皇家队开始了新生活。

“指定击球员”的流行并非所有人都适用。其中,韦德·博格斯,知道在外野的一个良好的比赛可抵上在击球板上的一个糟糕的比赛。 “我不是指定击球员,这是一个很好的事情,”他曾经说过。 “如果是的话,我很早前就会自杀了。”

但很多明星球员都曾打过这个位置,唐·贝勒,哈罗德·贝恩斯,戴夫·帕克延,回到会所,他们不是休息,而是通过录像学习,在练习场上保持热身,使他们在新位置上表现最佳状态。在从1981年到90年代的十年中,他们每人都荣获优秀指定击球员奖两次,之后这座奖杯将或多或少地成为他们的永久财产。

埃德加·马丁内斯于1990年在大联盟打了自己第一个完整赛季,27岁的他,打三垒时创下.302的击打率。第二年升至0.307。1992年,他以0.343的平均击打率获得联盟桂冠。接下来一年春天,在最后的表演赛上,在温哥华的人工球场上,他撕裂了跟腱。 这至少损坏了卡拉斯喜爱的两样东西:人工草皮和这位指定击球员。

“这次过火的表演是我成为指定击球员的一大原因”马丁内斯说,他现在50岁,仍然住在西雅图。 “我以为我可以康复,指定击球员只是临时的事情,我不是太喜欢变化。我不想从三垒手变成指定击球员。我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开始打三垒,要实现过渡的球员会碰到很多麻烦。精神上打击更重于身体上的。”

马丁内斯的过渡在身体上是很难承受的,他首先必须停止自己不中用了的想法。 “我的选择是被交易或接受这个位置,”他说。“路 皮涅拉成为了经理,我们开始转好,我可以看到,我在迈克打三垒时,我们的防守更好了,所以,最终,我接受了这个位置,这使一切都不同了。”

马丁内斯以从未有过的方式接受了这个位置。他摇改变了人们对指定击球员的期望和其声誉,甚至还有对它的补偿。马丁内斯没有把它当做兼职,而是比其他任何人都多干几个小时,每赛季结束后,他只休假一周,然后继续练习力量,并每天来练习场训练。

在比赛日,也就是从四月到十月的几乎每一天,他都逼着自己不要费眼力。这意味着不能看书,看电视,看视频游戏。除此,在去球场之前,他会做眼保健操,每晚比赛钱在7点,他会再做一遍。他仍然需要坐在会所中,但他会在杂货商的称上称一称自己的球棒。他说:“当你看到球是,那么你就一定要快速击出。 “我一直觉得,自己的球棒有点太重了,我会错失很多的快球。”

所有的同时,马丁内斯的机会很小,但他坚持去内场比赛。

最后他终于允许自己凝视后视镜来费费眼力了,马丁内斯一笑说,“回想起来,我曾是有点过分的工作狂。”

这个角色使他成为了指定击球员的典范,他赢得了两个击球冠军,在2000年他打出了145次本垒打,成为大联盟史上垒率排名21位的球员,比斯坦穆西尔还高出3分。在所有上垒达到1000次的指定击球员中,他有最高的平均打击率,上垒率和上垒加长打率。但他的最高成就是在1995年大联盟分区时,马丁内斯击出两记本垒打,并在4场比赛中有7分打点,迫使赢家通吃所有对洋基对决。第5场比赛中的第11局,洋基又打出一记本垒打。他的击球现在在西北太平洋地区依旧闻名,足以让西雅图为之疯狂。

马丁内斯现在是该州的第一位拉美裔的银行家,他正在监督建立马丁内斯基金会,此基金会旨在帮助有色人种的孩子接受教育。

他受着自己所在城市的喜爱。还有他的家庭的爱,并拥有一个人所想要的一切,他已经进入了棒球名人堂。其中布隆伯格的球棒还在那里,而埃德加的半身像却不在。

抱怨不是他的风格。“哦,我想人们认为打指定击球员位置的人不该进入名人堂。”马丁内斯说,他得到了35.9%的选票,几乎和邦兹一样多。“总是有对于指定击强球员的不同意见,最终,我认为它会得到更多的信任。是的,它已经有40年,但棒球运动的历史总比这个位置长。”

布隆伯格很在意自己的球棒在库珀斯顿的存留。因为所有的指定击球员都无法进入那里。那里能有他的身影简直是撞大运了,这是40年前的产物——下午1:35,洋基队的工作人员看到布6号击球手隆贝格。他在西佩达斯面前击球。当他们在五月份碰面时,布隆伯格说: “我以错误的方式进入名人堂”, “你必须选择正确的方式。”

“哦,不”西佩达斯回答道。他在1999年进入了大联盟。 “我以指定击球员的身份进入大联盟。在这个位置上,我打了500次,每次上垒都在帮我进步。”

最近进入名人堂的指定击球员是保罗·摩立特,他在比赛中44%的时间是在指定击球员的位置上。在2004年第一轮投票中,他成了名人堂成员。所以,就目前而言,至少要等到2014年,弗兰克·托马斯,在指定击球员位置上打满59%的时间时,他才能合格。从来没有 “名人堂指定击球员” 有没有这样的称号。

“没有人想到救援投手会进入名人堂。”布隆贝格说。 “候补投手在第八局通常会喝一杯咖啡,走进休息区。斯帕克·莱尔就是这样做的。我看到过。40年前救援投手就是这样,李维拉今天没法去喝咖啡,他投了12球,让三个球员出局进而拯救比赛了。但是,斯帕克也这样做了。”

现在有名人堂有五位候补球员,有一天这里也会有名人堂指定击球员。他们的半身像会被做成坐像,就像是佛像一般,坐在名人堂中。

是的,投手。指定击球员努力抓机会上场击球。经过无穷的努力,在1973年,也只有11个投手上场击球。在他们最后一个踏上击球板的数年后,一些人仍能仍感觉到路易斯维尔重击手的存在,像截肢者的幻肢。

布隆贝格说:“你告诉鲍勃·吉布森,他不能打。“告诉唐·德赖斯代尔,那些家伙想技惊四座。作为大联盟球员,他们有这个机会。但是其他的投手也希望如此该怎样呢?”

盖洛德·佩里在1973年之前的11个赛季中击球980次,而在之后的五年中此数据为零。到1983年,他45岁,职业生涯的最后一个赛季他在西雅图水手队度过。尽管在一场比赛中击打无望,但他坚持每天进行击球练习。

“在比赛开始前20分钟或30分钟他会进入会所,看到我说,'来吧,让我们去击球”卡尔·本森回忆道,他是西雅图水手队的练习击球的投手,从1978年到1983一直如此。 “这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一些球童乱窜。我们会拿一堆全新的棒球,盖洛德会去击球,我没有夸张。十个球中的九个球都会飞向左外场的看台上。”

比赛中他是先发投手,队伍阵容中的9个击球手会3个一组上场击打。佩里把自己放在最后一组,让它成为四人组。本森说:“在他赢得第300场胜利的晚上,我给他投了一个球。”他还记得佩里前臂满是汗水,他的表现让看台上的观众激动万分。

本森为这位水手队的老将投出一个70迈的球。“我只是投了一个齐腰高的球,他努力挥棒,我是认真的,他的本垒打比率高于我曾喂球的任何人。”

本森现在已经61岁了。他现在是阳光地带联盟的会议专员。当他还只有30岁时,他棒球教练在翠湖附近的社区学院做棒球教练。每场比赛他能得到25美元以及在水手队免费停车的特权。他有一个大联盟会所的更衣室,并有机会在内场打球。这是他离开博伊西州立大学后第一次获得此机会。在大学大四之前,他经常打内场。1974年,当NCAA采用指定击球员规则后,本森成为了野马队第一位指定击球员。对抗盖洛德,他永远不会再需要带手套了。

不久,他也接受了为盖洛德·佩里投球的恐怖但有趣的考验。“乔治·吉罗斯成为了水手队的老板,他是个著名的吝啬鬼。”本森说。

先被剥夺击球权,然后是击球练习,佩里在赛季结束后退休,他返回北卡罗莱纳州的农场,他很清楚,指定击球员让投手和击球手都发挥了消遣娱乐的功能。

在1973年,布隆伯格击打率0.329,接下来的一年是0.311。在赛季最后一场比赛中,他的右肩撕裂。它不会全面康复了,但1976年,洋基队的弗兰克·乔布医生通过手术治愈了他的伤痛。布隆贝格在这个全胜赛季中只出场一次。但那之后,坐在场外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在次年3月的春训中,佛罗里达州的温特黑文一场对阵红袜队的比赛中,洋基队经理比利·马丁莫名其妙地,也许是出于报复心理,布隆贝格把在左外场。卡尔 泽姆斯基向左边线击球,布隆伯格撞上了那里的混凝土墙壁,他的右膝盖撕开一个口子,露出了骨头。他的韧带被撕裂。他的太阳镜的镜片都被震碎了,并插在了他的脸上。他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有些队友认为他已经死了,洋基队员靠这个场内全垒打跑完垒。

布隆贝格1977年赛季也缺席了,在赛季末洋基队赢得世界大赛冠军。布隆贝格没有任何恢复到健康的迹象,1978年,他成为一名自由球员。白袜队给了他一份为期四年的合同,另外,老板比尔 维客可以奉承布隆伯格,他每场比赛都把布隆伯格放在一垒。

洋基寻求重新签下他,“我很郁闷,”布隆贝格回忆, “很郁闷,我只是告诉自己,我要去找自由市场。老板乔治·施泰布伦纳对于我的离开也很郁闷”,在布隆伯格养伤的两个赛季中,他依旧给布隆伯格工资。 “我的离开是个错误。但比尔·维客是一个好人,所以我去到芝加哥,和他与经理罗兰 海默德碰面。我们在维客位于科米斯基公园的办公室中。维客有一条木腿。而我只是不停盯着里面的烟灰缸。他的腿上有一个烟灰缸,他在那里抽烟,然后把烟蒂弹到腿上,我坐在那里,惊叹,这真伟大!我一定要加入他的团队。”

他在芝加哥只打了61场比赛,,但七场是作为制定击球员出现的,他在肩膀上打可的松,并在膝盖上使用给赛马用的消炎药。 1978年赛季结束时,他退役了。他是芝加哥的骄傲,比尔·维客坐在办公室里,布隆伯格坐在他的对面。

三十五年后,他在波士顿英联邦酒店的大堂里讲述了这个故事,在这里他做了他在大联盟职业生涯中所做最多的工作:坐着,坐了3个小时。

洋基队过去在波士顿比赛时,他们会围坐在喜来登酒店的大堂。在明尼阿波利斯,是在利明顿酒店。对于几个辉煌的赛季,布隆贝格坐在每一个在美国联盟会所,再打球间隙吃点东西。“会所的家伙在明尼苏达州做出了最好的鸡蛋,”他若有所思的微笑说。

今晚,一辆豪华轿车将搭载布隆贝格,开车送他到两个街区外的芬卫公园,在那里,他和西佩达将接受指定击球员的荣誉。他将穿着洋基队的10号球衣出现在现场,即使他曾穿12号的球服。(他在白袜队穿10号球衣)。

他将和红袜队的指定击球员戴维·奥尔蒂斯一起上场,后者六次得到杰出指定击球员奖杯。现在名字换成了埃德加·马丁内斯奖,因为马丁内斯五次获得此殊荣,所以2004年该奖更名了。

这两位指定击球员会第一次握手,第一次拥抱,这两位之间横跨了40年。布隆伯格和“老爹”就像是荷兰熏肉遇到了流行朋克。

“我知道你,”奥尔蒂斯问候到。“你引导我走上了我的职业生涯,谢谢。”

除了坐着,奥尔蒂斯可以在红袜会所骑自行车运动,也可以看对方投手的视频,看休息室中的景象。“奥尔蒂斯也选择了这个位置,他可能是我看到的在这个位置待得最久的人。”马丁内斯说。“他只是不断地在那个位置前进。”

和“老爹”合影后,布隆伯格想着芬卫会所的熏肉,他将去到餐厅,做他40年前做过的时,那是在场上杰出发挥的间隙,他将坐在这里,吃饭。

他现在是64岁。时间不再是一个无限的资源。但他已经成为了美好生活的设计师。他把故事写在他的自传《指定的犹太人》中,他已指示他的两个孩子在他的墓碑写下相同的话。

他的孩子都是医生,儿子亚当是一个麻醉师,女儿切斯利是个语言病理学家。他们的父亲仍然在要求掌握话语权。他已经被国家授予的头号指定击球员荣誉所限,就像第一夫人这个称号一样。

最近,他让德尔塔安排了去纽约的旅行。这位预订文员问道:“你是那个指定击球员吗?”

这是一个旅途中,他在一个周日上午参观了布朗克斯区,他拿出电话发出呼叫,这样他才能记录:“我坐在洋基球场的左外场,在看他们修剪草坪并阅读一本杂志,这是怎样的生活啊!”他就像这样独自坐着,不关别人的事。

但在那家酒店在波士顿,他愉快地坐在大堂内,说:“1973年,那个家伙击出的球会掉了整场比赛。现在,他被授予了荣誉称号。你去问人们是否知道戴维·康塞普西翁,90%的人都会说不知道。他们不知道大联盟中首个击球手是谁。没人会知道的。也没人知道在指定击球员诞生之前,谁是有史以来大联盟史上最后一个击球的投手?你不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一个叫拉里·高威的家伙就是这样的人。我知道这是个好事,你认为人们也会这样想,其实他们不是的,但他们仍然可以告诉你,谁是第一个指定击球员。”

布隆贝格三小时内第一次站起来。他戴着洋基队的帽子,默默地穿过柔软的地毯,走向电梯,每个看到这画面的人都会想到:“他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球场静坐者。

作者:Steve Rushin

译者:湛超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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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王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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