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Fodor在線指南推薦的慘淡的約會餐廳,就知道當年西方獨裁者是怎樣和這個城市脫軌的。好多年前,當米其林品酒師涉足日本那一刻,他們幾乎一夜之間便顛覆了世界美食的等級制度。現在的京都市是一個人口不到200萬人的較小城市,卻擁有了和美國數量旗鼓相當的米其林星級餐廳。由於京都已在世界的美食城市排行中獨佔鰲頭,京都在美食特色方面都能自成一派。不單是日本而且整個亞洲已成為了人類最引人入勝的(也可以說是荒唐的)消遣即“吃”的中心。香港、新加坡和曼谷需要多久才會成為地球上的最幫的美食之都及吃貨都市?這些亞洲城市也明白食物不專屬於餐館,它會蔓延到並擠滿大街小巷。
沿街美食正是西方所沒有的景觀。人民委員會、衛生局以及警察是不會允許它存在的。因此西方城市漸漸成了沒有街邊情趣的養老院。在紐約呆了18年后我搬去了曼谷,卻驚訝地發現我已經不可自拔愛上了一種叫Satyricon的狂野怪異的食物,它使得我曾心愛的紐約如同一個治療暴食症但卻自我否定的城市。
在曼谷,就拿購買生活用品這個最普通的例子來說,我在百麗宮和大百貨商場逛超市,我必須承認適合我的並不多,也根本沒法與紐約的全食超市相比。
西方人樂於推崇自己的消費主義觀念,但要是他們真有“消費”就好了。百麗宮的市場是廣大,產品豐富,以至於我很快迷失其中而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事實上我也並不關心,因為這不是為了生存而購買食物,這僅僅是做了食物的俘虜。
中國城中售賣的干墨魚,這僅是曼谷豐富多樣食物的一瞥。(圖片來源:Redu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