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些孩子長大,他們通常會懷疑,‘那是我嗎?我也流著罪犯的血嗎?’”兒童與青少年心理學家、法醫學精神病醫生Helen Morrison表示﹔他在芝加哥開辦了一家私人診所,並對超過135個連環殺手進行過心理咨詢。
“壞種”(bad seeds)這一概念已根植於公眾的頭腦中,對它的猜疑心在科幻類文學中已有幾十年的歷史了。上個世紀60、70年代,早期的基因研究似乎把暴力犯罪與所謂“超雄性”——這類人的基因構造是XYY形態,而不是標准的XY形態——相挂鉤,該理論后來才被駁斥。此后,90年代的研究人員發現荷蘭一家庭14口人都參與過犯罪,而且14個人都有類似能引發極端暴力的變異基因。隨后該基因突變情況才被証實僅限於此戶家庭,對其他人群並不適用。本月,康涅狄格大學的研究員聲稱要對Adam Lance的DNA進行調查﹔Adam曾在康涅狄格州Newtowm市的Sandy Hook小學制造了恐怖活動,造成包括20名學生及6名老師的死亡。
許多對此類研究深感懷疑的人認為,先天與后天之間的相互關系是復雜的,想要找到一種嚴格界定大規模殺手(mass killers)的基因成分是不可能的。“認為大規模殺手中存在一種普遍的基因要素”的看法是難以置信的,哈佛醫學院的遺傳學家與神經學家 Robert C. Green博士向紐約時報透露。“我認為這恰恰說明了我們願意相信存在這種基因,我們希望得到答案。”
“笑臉殺手”的女兒表示,“別的父母不願他們的孩子靠近我。”(圖片來源:Splash 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