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能像奥巴马的幕僚长丹尼斯·麦克多诺那样接近政府活动的中心。自从今年1月上任以来,从预算谈判到推动枪支管控,再从波士顿爆炸案到德克萨斯州化肥厂爆炸案等一系列国家危机中,麦克多诺都在为奥巴马保驾护航。他在应对这些情况时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兽医,因为他曾在白宫国家安全部门、2008年奥巴马竞选团队和国会山中担任过高级职务。突袭奥萨马·本拉登(Osama bin Laden)期间,那张著名的紧急情况指挥室(Situation Room)的照片上,麦克多诺就坐在离离奥巴马几英尺远的地方。
虽然与奥巴马如此亲近,但麦克多诺更亲近于自己的信仰。事实上,有人时常发现他在西翼(West Wing)的地下室里,与一位主教或神父共进早餐,亲切交谈。在最近一次采访中,他首次就自己的宗教信仰与媒体进行了深入交谈。麦克多诺告诉我,他对天主教的虔诚信仰并非偶然。1966年,他跟随信奉天主教的爱尔兰籍父母,从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搬到了明尼苏达州的斯蒂尔沃特。他的母亲对搬家有两个要求:一是要靠近孩子们的学校,二是要靠近天主教教堂。
于是麦克多诺全家搬到了圣迈克街对面,圣迈克是一个热闹的天主教教区。他的童年基本围绕着教堂。圣玛丽(St. Mary’s)教堂紧挨着圣迈克,每年秋天的“野稻节”(Wild Rice Festival),麦克多诺和他的兄弟姐妹们都会前来分享美食,玩耍嬉闹。圣迈克的牧师是菲茨杰拉德神父,由于麦克多诺的父亲冰球打得不好,因此每当斯蒂尔沃特的父子冰球赛来临时,菲茨杰拉德神父都会替他上阵,并与麦克多诺家的男孩们打冰球。
出于对天主教根深蒂固的信仰,麦克多诺前往了明尼苏达州卡里吉维尔的圣约翰大学师从本笃会修士,这是一所天主教氛围浓厚的文科学校。他的两个兄弟在天主教研究上走得更远:比尔曾是一名牧师,而凯文目前是圣保罗圣彼得克拉弗教堂的神父兼牧师。
我问麦克多诺,他从小接受的天主教教育如何与白宫的工作相互影响。他告诉我,他一路从教会吸收了一些重要的道理。他指出天主教教人帮助穷人(“最起码的事情”)和公平待人。他还说:“我兄弟凯文过去常说,天主教信仰的伟大之处在于对书的信仰。人们常常认为,智慧是通过准备和学习获得的,而非与生俱来。在天主教教会中,从圣经到百科全书,你什么都要读。你得有所准备。”
“同样,”麦克多诺说:“在做出决定或给总统提出任何建议之前,我都做足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