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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企业之后会是谁

2015-07-07 10:57:41来源:国际金融报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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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益基金顺势

  商业基金、商业企业开始做公益项目,而公益基金只需顺势而为。

  “政府对社会创新、公益创投、社会企业明确了它公益的属性,这里面肯定少不了公益领袖的声音。” “育公益创投”联合创始人张红岩说。

  公益基金作为投资者,与商业基金相比,更强调陪伴社会企业家实现社会价值,解决社会问题,而投资收益并不是硬性指标。据张红岩介绍,成功度过三四个月培训周期的创业者,将得到“育公益创投”三四百万的投资,而该基金用合伙制企业的方式完成孵化和投资,这样商业和公益共同结合的手段,能提供足够的灵活性。

  北京乐平公益基金总共投了5家社会企业,超过1亿元的规模,包括2家小额信贷的公司,1家针对流动人口子女高质量早教的项目,以及有机农业,共四大类业务。增爱公益基金会从2010年开始每年评选全国优秀社会企业,每个企业资助20万元,持续3年,基金会的资金除了捐赠人指定受捐者之外,其他自由资金全部用于支持社会企业发展。

  LGT集团是欧洲最大的私人银行、资产管理公司之一,旗下的LGT公益创投基金中国区负责人丁靖怡告诉记者,基金内部有严格的评估系统,最主要的五大指标之首,就是运营模式能否有效解决社会问题,而对于社会影响力投资目标,则有详细指标,包括帮助了多少人,提升了多少收入,他的自信心、尊严提升了多少,“社会影响力并非仅仅指知名度。当然,能承担推动一个领域创新的机构,也基本是该领域数一数二的。”

  甚至一些公益基金投资人,为了长期培养社会企业家,允许其将投资资金用于个人教育、赡养父母等个人成长需求。

  南都公益基金会有针对早期创业者的“银杏计划”,每年为创业者提供10万元,持续3年。基金会秘书长彭艳妮介绍,“这个钱非常灵活,去用于自己的生活费也可以,去学习也可以,有的人拿钱租了一个房子,这样他生活成本就降低了,有的是拿一部分钱带他父母旅游一趟,因为很多创业者得不到家人的支持和理解,他非常苦闷,他通过旅游,家人理解他为什么做这个事,这个对银杏伙伴的帮助很大。”

  服务领域新生

  社会企业的生存空间是由它能服务的对象直接决定的,从国外经验看,社会企业主要专注于养老、教育、医疗、环保、弱势群体等公共服务产产业。

  洛克菲勒基金会与与摩根大通银行联合发布的影响力投资报告预测,2010年到2020年,全球在住宅、水资源、医疗卫生、教育、普惠金融投资金额将达到4000亿到1万亿美元,利润将达到1830亿到6670亿美元。“从中国的发展趋势看,上述预测是非常保守的。”徐永光的综合研究报告表示,“公共服务产业未来5年有二三十万亿的社会投资市场规模。”

  公共服务产业拥有巨大规模空间,然而却长期融资困难。中国在这方面的投资,原本主要由政府推动,市场融资较困难。近几年,越来越多的公益基金开始试水,“但是怎么搞,也是没经验,主要还是捐助等初级形式”。

  数据统计显示,中国每年有1000多亿慈善捐款,有2000多亿存量慈善资金。在徐永光看来,“在教育、医疗、养老等领域有20多万家民办非营利性机构,而囿于民办非营利性机构的非营利性质,投资人无财产权、无投资回报、无融资资格、不能设立分支机构,和实际上不予免税的假私济公‘五不’政策,对这些领域的社会投资产生了严重抑制。”

  正因为如此,虽然明知有巨大市场空间,但公共服务领域仍令全球投资者慎之又慎。“中央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2014年以来,为了推动民非转型,为社会投资开闸,10部委连续下发了10多个文件,最大突破是为‘民非+公司’开方便之门。民办教育机构可以任选民非或公司体制;民非养老机构举办者可以同时以公司或私人身份,对民非进行固定资产租赁和资金借贷。”徐永光说,“这些领域,以民非的非营利体制寻求公益捐款投入,可能几十亿都筹不到;而民非+公司,吸引投资可能在数万亿计。”

  上海恩派公益组织发展中心扶持的“屋里厢”,是一家给政府社区公共设施提供外包服务的机构,是公私合营(PPP)模式的典型案例。2015年,他们在长三角地区托管政府公共服务设施面积达3万多平米,营业收入3200多万。他们正考虑引进社会投资,以“民非+公司”的模式把服务规模做大,以适应政府巨大的需求。

  社会企业壁垒

  当前,中国政府正提倡万众创新,只是创新动力从何而来?明茨伯格在新著《社会再平衡》中强调,一个健康的社会需要政府(公权)、市场(私权)和社会(共权)齐头并进的发展,应该让社会组织成为教育、医疗、慈善等行业的主导治理形式和服务提供的主体。深圳市民政局副局长侯伊莎说,“社会企业为这些主体创新提供了新的载体”。

  在普遍被认为是社会企业最发达的英国,社会企业的创新,已经超过了商业中小企业,成为英国最具影响力的创新力量之一。UnLtd UK 是英国专注扶持早期创业者的联盟,其CEO向记者表示,“以过去一年是否开发新产品或服务作为创新的指标,英国只有43%的中小商业企业在过去一年开发新产品或服务,而社会企业则有56%达到,而新产品和服务是企业创新的重要指标。在利润增长方面,过去一年有38%的社会企业实现利润增长,而中小商业企业的比例只有29%。”

  然而社会企业在中国遭遇的首要困难是文化壁垒。商业与公益能否真正合作,公益与私利能否双赢?“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经济目标可称之为利,社会目标可称之为义,一般人认为利和义是对立的,两者很难融合。如果几年前有公益人站出来讨论与商业合作,很可能遭致非议,然而,在社会实践中我们发现,这已经是历史大趋势。”年逾七旬的增爱公益基金会理事长胡锦星是中国公益慈善界的元老,他仍然坚持亲自到一线调研。

  “有学者形象地把由慈善到商业的融合比喻为一个光谱,一段是纯慈善,另外一段是纯商业。光谱的两端在向中间靠拢,相互融合,社会企业、社会影响力投资就是这种融合的新形态,也或者是新的工业形态,其中,偏向纯慈善的是社会经济,包括社会企业、社会投资等;偏向纯商业的是包括企业的社会责任、社会责任投资等。”

  朱小斌是中国最早的社会企业研究者、推动者之一,他多年前就辞去上海财经大学教职,成立中国第一家独立的“中国社会企业研究中心”。朱小斌认为社会企业的本质是企业,他向记者反问:“政府每年拨巨款给科技创新企业,给予最优惠的政策扶持,既然科技创新得到政府、社会支持理所应当,那为什么社会创新、解决社会问题的企业,却不允许盈利?解决问题的人理应得到公平的回报。”

  但中国尚无对社会企业的法规、行业规则,当公益与商业融合,如何保证社会企业不是假借公益的旗号“公权私用”?在这一领域发展的初期,行业领袖制定的行业框架至关重要。

  当记者向徐永光表达这一疑虑时,徐永光一字一顿地强调,“财务必须公开透明。不同于商业企业,社会企业可能接受公益捐赠。对社会企业的投资,也不能只是以利润率为标准,所有评判标准必须落实在被帮助对象身上,如何解决了他们的困难,产生怎样的社会效应。”

  但当记者进一步问到作为国务院参事室研究员的他,是否在推动制定社会企业的法规时,徐永光立即摆摆手,“太急于立法会把它绑死。”

责编:许兰

关键词:非公募,星展银行,社会企业家,社会投资,企业的社会责任 聚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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