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1-05 07:05:38|来源:海外网|字号:
王子安德鲁与爱泼斯坦
加勒比海岛海天盛宴:我们都赤裸着
罗伯茨说她每次见到安德鲁,还是会寝食难安。“坦白说,能够满足王子让我觉得兴奋,这也是长期以来爱泼斯坦让我适应的生活方式”。
他们第二次见面是在2001年复活节,地点是在爱泼斯坦的曼哈顿豪宅里。“当时我正在佛罗里达州,他们打电话让我过去纽约。当我到达爱泼斯坦的豪宅里,他们告诉我做好准备,我要在图书馆见一个人”。
“安德鲁当时就坐在大皮椅子上,身后是一张铺满美女照片的桌子。我看到了我的照片,几乎是裸体的。在安德鲁走进来的时候,他一定看到了它。吉丝莲刚刚给了他一份礼物,一些大型充气玩具,几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傀儡。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将要被父母带去迪斯尼乐园玩耍的孩子,笑得合不拢嘴。”
一个叫Johanna Sjoberg的漂亮女孩坐在安德鲁的大腿上,她也是爱泼斯坦的性奴。吉丝莲把我带到了安德鲁面前,他猜他一定认得我,虽然未必记得我的名字。我们互相亲吻了脸颊,吉丝莲将我推到安德鲁另一条大腿上。
Johanna在接受《每日邮报》采访时确认了此事,她说她当时只有21岁,是吉丝莲雇用的秘书,负责接电话、倒茶水,每个小时大约20美元报酬。吉丝莲后来让她给爱泼斯坦做足部按摩,“爱波斯坦还想让我去摸他的乳头,但我拒绝了。他根本就不相信我会拒绝,之前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做”。
在二人在图书馆见面之后,罗伯茨坐到了安德鲁的大腿上。罗伯茨称她被告知,她得和安德鲁发生关系。“吉丝莲说我应该带他上楼去按摩,于是我把他带到了禁室的上层,他脱掉了衣服,脸向下躺在桌子上。我从他的脚开始按摩,之后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就像爱泼斯坦喜欢的那样。”
这一项服务并没有另外计费,“因为我还没有上手呢,像往常一样,我只得到了200美元服务费”。
她最后一次与安德鲁见面是在爱泼斯坦的加勒比海岛上,她以“一顿盛宴”取悦了他。“我和爱泼斯坦、吉丝莲一同坐飞机赶到了那里,在场的还有七个不会说英语的俄罗斯女孩儿以及一位模特经纪人。爱泼斯坦很兴奋,他说‘我们将会为你和这些女孩儿们照一张大大的合影’。照片是那位模特经纪人照的。”
“在场的人都很疯狂,我们当时都赤裸着上身,他让我们摆出撩人的姿势。接着,他让我们聚集到一个海滨小屋里面。当我走进去的时候,安德鲁和爱泼斯坦坐在椅子上,爱泼斯坦用手势指挥我们。他们还一起肆意地放声大笑。第二天,安德鲁就走了。”
罗伯茨说的就是真相吗
“我想过我不会再有正常的生活了。尽管这听起来有点儿不可理喻,但爱泼斯坦是我的主人,我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从未曾想过要逃跑。”当被问及她是否打算逃跑,她脸红了。尽管她经历的那些事并不光彩,但她坚称她从未对自己的“导师”撒过谎。“我真的认为,如果我在泰国学了按摩,我将能为他提供更好的服务”。
为庆祝罗伯茨的19岁生日,爱泼斯坦为她在泰国注册了一门课程。然而在到达泰国后,她遇见了一位澳大利亚武术专家(我们只能称他为罗伯特),二人坠入了爱河。十天之后,两人便登记结婚了。“罗伯特重新教会了我怎样生活”,罗伯茨说。
11年来,他们一直生活在悉尼郊区的乡下,实际上处于一种隐居状态。但一年前,这对夫妻和他们的三个孩子一起,返回了美国。“我仍然会在梦中梦到爱泼斯坦,我依然会在半夜在哭泣中醒来”,罗伯茨说。现在,她正在写一本回忆录。
王子安德鲁是她挥之不去的记忆。“爱泼斯坦曾与许多有权势的人结交,但我唯独记得安德鲁。”
但是现在,“反击”的时刻到了:“每当我想起他和其他男人对我做的那些事,我的心都要碎了。我要把每一个欠我的男人的名字都说出来,我要将他们每个人告上法庭。”
在她是描述受到质疑之后,她说自己“再次受到了不公正地迫害”。“我所受到的这些攻击也是使另一些性虐待受害者保持沉默的原因,而我也是这样做的。这种趋势应该改变。我不会再忍受欺凌了,我也不会再保持沉默了。”
安德鲁当时是一名贸易特使,在爱泼斯坦2008年因性侵案被起诉后,他辞职了。他后来断绝了与这位百万富翁的交往,并试图通过慈善活动重建声誉。在罗伯茨的供状被曝光后,白金汉宫和安德鲁本人都极力否认了相关的指控。
涉事的爱泼斯坦称这些指控都太陈旧、太淫荡了,而且并没有什么根据。
而吉丝莲•麦斯威尔还未就此事做进一步的评论,不过之前她否认了所有针对她的指控,称那些指控“不真实”,而且“明显就是谎言”。
编译来源:《每日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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