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发现那大叔脏兮兮的西裤口袋鼓鼓的。
只见他皱着的眉头正缓缓舒展开,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从他的嘴角荡了开去——
博彩分析花姐总是老好人:“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你手里有什么能做交换呢?我们的领头人出去找物资了,如果到时候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去找你的。”
揉了揉有点湿意的眼睛,她开口问:“我们现在要去哪?”
一头清爽的浅棕色短发,高高的鼻梁,一身紧身的迷彩服显得身材凹凸有致。
除了略有所思的刘建辉,另几个略熟悉的人纷纷一脸不屑地切了她一声。
剩下三人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在一刻钟之内把越野车上能拆能搬的东西全部挪到黑色SUV上。那动作之利索,行动之果断,让他们不禁都在猜测这人以前究竟是干什么行当的。
一个男人从走廊另一头,朝着他们静静地走来,阴鸷而沉郁,身后跟着三个手执铁棍的跟班。
“啊——”
博彩分析别说受了伤还被五花大绑着,旁边还坐着一个杀人不用刀的大师,完全不需要任何手段,沈大贵眼睛眨也不眨就把自家的底全给抖了出来。
责编:姜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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