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末日以后她几乎天天要认识几张新面孔,对她这种轻微脸盲症的人来说简直苦恼,碰面了都只敢“嘿嘿诶诶”地打招呼。除了花姐那几个能勉强对得上号的,其他全被她自动标记成路人甲。
齐维生眼神忽然一亮。
澳门盘赔率她又对章艺说了什么,章艺远远地做了一个OK的姿势。
砰!——
肩膀还隐隐作痛,她却没心思顾及,因为另一个死神就在门口,随时都会破门而入。
突然,车身猛地一震,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们只感觉身下的铁板正慢慢地下沉倾斜。
以往的城市里哪有那么多乌鸦,而如今满是尸体的大街上却落满了这种一直被视为不详的鸟类,它们低头啄着死肉,忙的不亦乐乎,只是经常会有一两只反应慢的不小心就被苏醒的丧尸抓住。
陆长空略一颔首,从背后拎出了个小木箱,放在了唐镜的面前。
商场的大门被人用车横着堵住了,从旁边的玻璃橱窗看进去,是密密麻麻晃动的丧尸!他们脸贴着玻璃,口中流出的不明浑浊液体把整个商场的玻璃墙染得变了色,双手还在不停地拍打着玻璃,隔着墙都能听见丧尸们发出来的“喝喝”声。
澳门盘赔率还没等唐镜抓住自己脑海中闪过的一道残念,忽然一双青白色的手掌“啪”地一声,猛地拍在他们头顶的玻璃上。一张瘦巴巴的皱纹横生的老脸随后出现,紧贴在玻璃上压出了一个圆圈,浑浊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纹流了下来。
蔡靖如一把扯过床边默默抹泪的谢语风,将她拉到他眼前。
“老婆!悦儿!”
责编:姜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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