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镜心里的担忧更盛了,他听起来似乎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不过齐维生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去,眼底发青,脸色一下子暗沉了下去,虚得看起来好像一夜七次郎体力透支的模样,否则也不会放他们在这话家常。
“原来是这个小杨,”她笑了笑自己,还以为是发电站的人呢,怎么都没把那充满办公室小弟气息的称呼和这个杀人魔王联系在一起,“哪里搞的烟?还有么?给我来一根。”
沙巴体育现金开户唐镜忽然感觉后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口吻,这神态……怎么那么像一个人?
“诶廖叔,我跟你讲一件事。今天,我开车回来经过清水岭那个小森林的时候,碰到一群拿枪拦路打劫的坏人,好恐怖啊!他们把我前面三辆车都拦了下来,我把车停得远远地偷看。他们真是太禽兽了!抢完东西把女人拖上车,其他人全杀了!连老人孩子也不放过!”
“我早说了肯定不在家,这种时候还躲在家里的,不是特别有钱的就是弱鸡。咱老大的老婆肯定厉害得不行!”旁边一人搭腔。
痛苦的呻|吟声和粗旷的低吼交替传来。
“是小琐他说想到地下超市去看看,我们就去了。本来超市里没几只丧尸,我们找到了好多东西,可谁知道后来出了点变故,丧尸都过来了,我们看到电梯还能运作就想用电梯运上去,没想到……”
那个被叫做曹大哥的丑陋男子见到他眼神一亮,疾步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像她这样没父没母也没什么好朋友的,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只能坐在这里花样等死?
沙巴体育现金开户唐镜只不过在车里打个了盹,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团队竟然已经团灭了一帮土匪。不,据说有个只打中耳朵没爆到头的跑掉了,懒得追。
责编:姜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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