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拉开保险到热血喷溅到周围人们的脸上,前后不到一秒时间,所有人都懵了。
“恩人,我发烧了,想借点药和吃的。”
博盛足球竞猜擂台好像根本听不懂唐镜无聊的玩笑,少年只是警惕地看了她几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紧紧攥着直接递到简繁面前,才摊开手掌心。
大家连忙围了上去,才发现她的老相好老周趴在她怀里,胸腹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内脏一半都已经到老周肚子里了。
这个憨憨的A区门卡守卫兵是最早跟着范于过来的小兵,和秀姨有点交情,说话随意了些。
末日后本来食物就少得可怜,怀孕后更是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做,要是永远都得这样生活,那活着还有什么滋味啊?
雄哥是当地人,他说他家就在湄康山东侧的山脚下,临着溪流有个小村庄,村庄里前几年来了个老头开了一家诊所,设备崭新先进,治病快准狠,老乡们都抛弃了原来的老中医婆婆,跑那里看病去了。村庄其实距离监狱也不是很远,在顶楼都能清楚地看见村庄小学操场上飘扬的国旗。
“见!快去告诉夫人,连长马上就来!”地上的男人狼狈地站起来,对通讯员说。
连尸体都没有剩下。
博盛足球竞猜擂台飞驰的汽车沿着324国道驶向郊外,扬起滚滚尘土,一只只沾满血污的脚一瘸一拐地追在车后,又将尚未落定的尘埃激起。
她抓起散落一旁的几个饼干包装袋,把底部的碎屑舔了个一干二净……
后座上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望着外面,他的右手轻轻摩挲着左手脱痂后新长出的一点嫩肉,看不出情绪的眼睛微眯了一下,降下车窗对正在拖尸体的手下打了个手势。
忽然她听到了一阵什么声音,嗡嗡嗡嗡,越来越近,到最后变成了巨大的轰鸣声。
大雨中她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
责编:姜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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