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小杨,”她笑了笑自己,还以为是发电站的人呢,怎么都没把那充满办公室小弟气息的称呼和这个杀人魔王联系在一起,“哪里搞的烟?还有么?给我来一根。”
“后面的哥哥们可别轻举妄动,我最近身子虚,一不小心吓得手抖了就糟啦!”她的声音越来越酥软动听,“别动,我说你呢,你的小旋风可杀不了我。”
ceo线上娱乐城“只要在这里一天,就应该付出一天的劳动。你们觉得呢?”薄山亭扶了扶眼镜,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留下来的人,如果违反规则,按照严重程度,都将受到加倍的惩罚。”
这个男人在日复一日的逃生中逐渐沉稳下来,如果放在两年前唐镜绝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人。两年前宠溺着夏凉的他,半年前无情抛弃夏凉的他,和如今这个沉默寡言的他,判若三人。
阿伯用看脑残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没理他,又拿起一根蜡烛,冲那妇女说:“再多给你根蜡烛,换五两米,怎么样?现在蜡烛很少啦……”
她以前崇拜过汉尼拔一段时间,电影里最后那段活生生打开头颅,看着自己的脑髓被一勺一勺挖出来吃掉的画面被她誉为经典。她甚至还特地研究过一阵子用什么工具,以及从哪里下手,才能像拔叔那样优雅地打开颅骨而不损坏脑部。
沙发里坐着的那个扯开领口的纽扣,喘着粗气不停地拨打着同一个号码。
迷迷糊糊的混沌中,她的手机好一阵震动。唐镜拿起手机勉强把眼撕开一线。
沙哑的声音里透出了满满的关心,只见蒙面人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急救小药箱,动作谨慎麻利地处理着伤口,消毒、缝合、包扎,手指翻飞。
ceo线上娱乐城“老婆!悦儿!”
没事玩什么杀人游戏啊好残忍!老天保佑,千万别转到了那几个小祖宗,尤其是那个章艺的亲姐姐,要不他估计只能背着这一身伤去死了。亏他为了伪装得像一点还划了自己好多刀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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