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扶了扶眼镜:“叫什么呆?怎么写啊?”
蔡靖如轻轻“啊”了一声,抓紧了父亲的袖子往他身后挪了一小步。
上海皇冠俱乐部大家顺着他异样的眼光看过去,只看到一座老旧斑驳的石碑,竖立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黄毛一骨溜爬了起来:“老大,今天磐石有点奇怪,怎么都没什么人啊,冷冷清清的……”
十月能言,一岁能舞,两岁就背全了弟子规,三岁便将唐宋诗词倒背如流。
俞星野无语。这种事情很值得自豪么?被媳妇压得翻不了身的妻奴一个,呵呵。
唐镜双手举着不锈钢脸盆挡在头顶,双眼紧盯着刚爬上屋顶的两只变异老鼠。
“最后一间应该就是库房了。”
上海皇冠俱乐部石碑旁一个上了年纪的阿伯用一块木板挂着许多小零件,地上还有一块蓝色大塑料布摆着许多小物件在卖,看起来都像是捡来的。一个妇女带着女儿正拿着一个灰头土脸的芭比娃娃,和阿伯杀价杀得飞起。
吃完药她望着眼前这个小小的房间发起呆来,这几天的事情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眼前回放了一遍。
最后的感叹号写的尤其大,旁边扔着一根短短的树枝。
责编:姜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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