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除了留下几个做饭洗衣之外,其他的被他们带回去爽几个晚上,也全都乱刀捅死随意丢进了某条臭水沟。
双方战力差距太大,车里的人们甚至还来不及参与,火拼已经结束——沈大贵一方已经没有还能站着的人了。
易胜博娱乐场死神降临基地,而站长却在这里……
次日清晨,唐镜依然木着一张脸,捶着额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顺手从墙上早被插得千疮百孔的镖盘上拔下六支飞镖。毕业时舍友送的,说是高档进口的重型直筒镖,非常耐摔。飞镖盒早丢了,她只好用笔筒装好,塞进包里。
一个平静的声音叹气说道:“你这又是何苦?……你太冲动了。”
只见灰影一闪而过,简繁已经拎着被拆成几部分的背包回到唐镜背后,无言地递给她。
“我又没有爹妈!你认得出来不就行了?”
“被咬了?”
易胜博娱乐场偏偏她还得装模作样地翻看,不敢再说什么,因为那个人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
这个男人在日复一日的逃生中逐渐沉稳下来,如果放在两年前唐镜绝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人。两年前宠溺着夏凉的他,半年前无情抛弃夏凉的他,和如今这个沉默寡言的他,判若三人。
沈大贵顿时紧张起来,停下了脚步:“谁?还有哪只雄性动物?”
在平房尽头的房间里,有两名身着军装的男人,一坐一跪,脸色都不是太好,地上跪着的那个额头破了皮,脚边静静躺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黑檀木烟灰缸。
大家围在温暖的火堆旁吃着仅剩的食物,末日以后吃饭都习惯了小心翼翼,二十几个人吃东西愣是听不到多少声音。
责编:姜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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