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何地,一片荒芜,脚下荆棘密布,头上满天乌云,看不见其他。她跌跌撞撞不知走了多久,脚下又痛又辣,浑身一会滚烫一会冰凉,像漂浮在熔岩和冰水的边缘,欲生欲死。
唐镜见简琐五官有点扭曲,抠着鼻子补了一句:“因为我发现末日里内急真的是一件又恐怖又危险的事情,尿到一半丧尸过来了怎么办?还有蹲在一些死人啊器官啊旁边大小号,那感觉真是……”
金宝博滚球专家“嗬!急头白脸了还!......我看你也没剩多少吃的了,真的不跟我们走?”简琐淡定地说,“再说了,这些药也总有打完的一天,安全区可是每天都有人出去搜寻物资的。”
那女孩哭丧着脸:“不是啊小文姐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叫我小心的时候那蛇都爬到我棍子上来了,我什么都没想就把蛇甩出去了,谁知道那么刚好就……就甩到你身上去了……”
这夜,月至半空,秋风习习。
人推人,人踩人,人咬人,人吃人。
陈学立眉毛跳了一下,连长,这沙发有点小贵的噢!
唐镜往旁边一闪,却仍是被茶杯砸中了肩胛骨,茶水泼了她一脸,冰凉凉地顺着下巴打湿了她胸口。
“我想要什么啊,”男人环顾了四周,“这里的一切,我都有点想要呢。”
金宝博滚球专家“拉我!快点!”
“靠啊!这他嘛什么鬼!”他捂着裤裆连声痛呼,入手一片冰凉,蛋不知道有没有碎掉啊!“谁!谁他么耍阴的,给劳资回来!哎哟嘶……”
“......你家诊所有没有后门!”
“她也受伤了吗?”唐镜问道。
沙发里坐着的那个扯开领口的纽扣,喘着粗气不停地拨打着同一个号码。
责编:姜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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