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大,你不相信我啊?”
那小弟应了一声便离开了,不久后拿着一盆水回来,冲着薄山亭哗啦啦地当头淋下。
金沙博彩温热的液体湿了简琐的后背,他没有空安慰可怜的孩子,只是牵着他的手紧了一紧。
花姐眼里曾经浓浓的怨恨和恐惧早已散去,她忽然觉得,末日也并没有可怕了,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可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
她又对章艺说了什么,章艺远远地做了一个OK的姿势。
一路砍着迎上来的丧尸,不久他们就找到了地方。诊所原来就在村子的中央位置,被几户农家围在中间。
他竟然带了一个年轻女人一起来了。
完了她也顾不上其他,顶着张湿纸巾,包装袋随地一扔,完全无视身边脸色阴沉得快滴水的恩人,倒在沙发上就秒睡过去。大恩人长着一副冰山禁欲脸,看起来就是个帝王攻,而且还是大呆的熟人,大呆信得过的人她也信得过。反正已经欠他很多,人情债也是债多不压身的道理嘛,她一向想得开。
唐镜似乎真的感受到了他滔天的愤怒,那股灼热差点将她吞没,却让她背后不断发寒。
金沙博彩作者有话要说:宝宝轻微支气管发炎,又是一夜难眠。熬夜裸奔码字,大家轻点吐槽【捂脸
“也是,”唐镜嬉笑着打断她,“像您这样的,还不如打扮得再漂亮点,再多找几个靠谱的男人,反而生存机率才大呢,您说是吧?”
她虚弱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小脸,双眼中间居然还有一道指甲抓出来深深的抓痕,一道未干透的血线从翻开的皮肉里爬出,停在鼻梁一侧。
责编:姜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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